“奇怪啊，你这次认错为什么那么痛快？”蔡安安怀疑地看着姚念：“这可不像你的风格。”
姚念面无表情地说：“因为脸皮厚了。”
蔡安安一愣：“啊，原来还可以这么骂人？”
……
姚念很无奈，骂的难道不是你吗？竟然这么高兴！为什么会露出惊讶加赞赏的表情？！
“我是说你脸皮厚，”姚念解释：“因为现在我用的是你的皮囊。”
这样说够清楚了吧？
蔡安安点点头：“我知道啊！我又没说什么。但这句话确实太厉害了！我都没想到你能拐弯抹角到这种地步，还骂得这么委婉。”
姚念：“……”
苏言再次贴脸，追问道：“哎，我都说了，我的妮娜死了，你们听到了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蔡安安敷衍了一句，转头又跟姚念聊上了：“所以你上学的时候学得最好的是语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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